2022-09-04 10:37:01
警方联系到其中一位“爸爸”,他是这样说的:一开始我以为是各取所需,没想到每次见她后,我的腰都要颤个四五天……
女生给男朋友叫爸爸是什么感觉?她微信里还有很多爸爸!
说一个我处理过的案子。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被抛尸市郊,仇杀!手机和挎包都遗留在现场。
翻看手机,我发现了惊心的一幕。她微信里竟有很多“爸爸”。
聊天尺度之大,让我这个当警察的,都差一点脸红。
另外,据知情人透露,这女孩有特殊嗜好,做某些事时,她往往亲吻着男友,然后一路来到对方耳根,再嗲嗲的,反复给对方叫爸。
整个案子从去年夏天说起吧。那天我上夜班,凌晨五点左右,指挥中心下了紧急任务。
市郊有一个环卫工人报案,说在垃圾桶里发现一具无名女尸。
想想那场面,他原本是负责收垃圾的,结果毫无准备之下,掀开了盖子。
迎接他的,是什么?一张女人脸。
当场他就吓尿了。
我们没耽误,立刻赶了过去。
作为某市重案二组的老鸟,我见过的凶案,少说过百了。其实第一现场和第一印象对我们尤为重要。
整个案子好不好侦破,凶手菜不菜,很多都能立刻判断出来。
但这一次,刚下车,我就有了无形的压力。
那具年轻女尸,还蜷在垃圾桶中。
我和赵法医合力把她拽了出来。
竟然是,脸色异常地惨白,就像白纸。
我见过粉脸尸体,是一氧化碳或氰化物中毒。还见过蜡黄脸,这跟死前喝农药有关。
但这么惨白…
实话,头一次。
赵法医立刻做起了初步尸检。我把精力放在其他方面。
没被侵犯,这很好判断。也不是劫财,重要物品都没丢失。
但她的手机,很快引起了我注意。上面一直滚动着出现很多微信留言。
“乖闺女,干嘛呢?爸爸想和你那个了。”
“小雪,来爸家。爸好寂寞…”
不同的人,但都称自己为爸爸。
我意识到不对劲。
随后试了试,用女士的指纹,给手机解锁了。
结果点开微信,我发现她好友里有个分组,全是爸爸。
这时傻子都能明白,此爸非彼爸。
很快,法医那边也出现了一个疑问。
“死因是什么?”我问。
“失血过多,先休克,进一步导致器官衰竭!”
说到这,赵法医变得一脸古怪。
我:“怎么了?”
“我没在尸体上找到任何伤口,但她的血没了。”
“邪了门,不翼而飞!”
想确定死者身份,以前可能很费周章。现在只要几张正脸照片就可以了。
很快,技术组就有回复了。
白雪,26岁。再往下,是她的住址和单位之类。
我负责走访这一块。可以说,震撼的一幕幕,接踵而来。
先是邻居那边。
她的左邻右舍,提到她时,几乎全在抱怨。
“没见过这么野的女人,隔三差五就带个男的回来,还都是老男人,看起来至少比她大一轮。”
“我们根本睡不好,夜里她那穿透力啊,警官,我给你学学,‘爸爸里面,丢里面!’‘爸爸,上来,快上来!’”
学话的,还是个大老爷,故意尖着嗓子,那么惟妙惟肖。
我强压着,这才没凌乱。
再说她单位那边。
女同事对她的评价,几乎都冠上了小妖精的称呼。
“她总显摆她的臀型,还总问我们,她的屁股翘不翘。啧啧,有什么啊!”
说这话的,是个半老徐娘。
我有印象,其实见到白雪尸体时,第一时间就留意到了。她穿的牛仔裤,却也掩盖不住,往俗了说,就是所谓的蜜桃臀。
另外她在单位,也闹过几次“绯闻”,要么跟男上司,要么跟男同事。
无一例外,全大龄男子,甚至都有家事。
“警官,你也是男人,都懂。白雪绝对故意勾引我,有一次在开水间,她故意背对着我捡东西。”
“一弯腰,我就看到她那屁股,一下子绷成椭圆,那大腿根和屁股之间也都隐隐露出缝隙了,她再扭头对我浪骚骚的一笑。我…我受不了啊!”
“注意用词!”我提醒对方。
这人又变得不好意思,支支吾吾跟我讲了一番。
当然了,最重中之重,通过追踪白雪微信,我找到了她的那些爸爸们。
大部分不怎么配合,一听关于白雪的事,直接挂了。
但也有几个能出面的,只不过,千叮万嘱,让我保密。
我这次只查命案,当然就没追究别的。
我:“说说你和白雪的事吧。”
“就是瞎玩,我老婆当时怀孕了,我临时找了个解闷的。”
“警官,我俩的事都过去很久了,她死不死,跟我真没关啊。”
“而且、而且…”
听得出来,隔着电话,他都有些怕上了。
我问他怎么了?不要隐瞒。
他讲了一个秘密。
“白雪很邪乎,你知道么?我跟她在一起腻歪了三个月左右,平均一周两次吧,这也不频啊,但我就跟落下毛病一样。”
“什么毛病?”
“浑身酸软无力。哪怕上个三楼,也都喘得不行。就好像她把我的精气神都吸走了一般。”
我暗暗咦了一声。
而且这竟还不是特例,那些肯出面的爸爸,都讲过这件事。
跟白雪偷偷交往后,全部都很虚很弱那种,像扒了一层皮。直到分手,这才又一点点缓过来了。
我一直琢磨,白雪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。
有个词,爸爸控!或者叫父控。
她是什么?
但这类女人,只对自己的爸爸情有独钟,又或者私下里,只给男友或老公叫爸爸。也仅此而已了。
绝不像白雪这样,这种广撒网的疯狂吧?
我又想到了性瘾。学名,周期性的性亢进。
为此我也专门请教过心理学的同事。
但他告诉我,性瘾是一种病,也只是一种冲动这么简单。
这种冲动,也绝不会导致像白雪这样。
“给男人叫爸,频繁找爸爸,还在那事时,在对方耳根连连喊爸?”
同事说着,耐人寻味的摇了摇头。
直觉告诉我,整个案子的背后,一定有故事,而且还是让人绝对震撼的东西。
就这样,一晃到了案发后的第二天。
当我还在研究和排查着,哪个爸爸会有嫌犯时,转折点来了。
同时从白雪家发现了一个小保险箱。
原本藏在杂物间里,很不起眼的角落。
但有人把它带回警局,由技术组的兄弟,把它打开了。
当时我们刘头儿在场,看到这里面的一幕后,还立刻让重案二组的成员紧急集合了。
赶去的路上,我也猜过,里面装的是什么。
但千算万算,真没料到。
尤其当赵法医把那一排排试管全捧了出来后,现场突然死寂一般。